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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Systema】 2019 / 04 Zaiko

「這次的心得,十個字:黑人問號、無法解釋,呵呵!」這是星期五上完課後,我傳給學生家長與學生們的心得。必須得先承認……這次的心得,真的很難用言語與文字表達……

星期五的課程很特別,Acting in Systema?在上課前其實很難想像這如何用,當時聽到的說法是"How to get to know yourself better the way it will improve whatever you do, acting included. " 嗯…總之…去上就知道了。

Zaiko示範了同一種握手但三種不同的狀態:(請容我用自己的感覺解釋,因為真的很難形容……)第一像平常在自己家最放鬆的狀態,死黨來家裡的那樣隨意、第二種像是朋友帶了人來跟你認識、第三種像是我們見了長輩或生意往來的客戶老闆,在不同的角色轉換中,自身的想法與給對方的感覺都會不同。

後來Zaiko又示範了另一種,用三種不同的速度從對面過來,分別是慢走、慢跑、衝刺,三種速度又分別用了三種不同的狀態,巨大、正常、變小。但並非是魔法把自己變大,而是改變我對他的感覺,像是Zaiko明明是散步向我走過來,我卻感覺比我高一些、比我瘦很多的他,卻如巨人浩克般的向我走來,頓時感到無法動彈,但Zaiko切換成衝刺一般或變小模式後,我卻完全無感、甚至不會想理會正往我這衝刺過來的Zaiko。

在晚上的特別課時,Zaiko請同學去拗他的手,看到同學的表情很詭異、Zaiko的表情一如既往的輕鬆,當Zaiko問同學感覺的時候,同學也說不上來,這讓我更好奇了,輪到我上去,果然,拗到Zaiko的手後,那感覺…是牆?也不像,沒有牆的阻力感…力量進不去?可是感覺好像又…說力量進去了?好像又被擋在外面…像豬肉攤賣的肉?不,這是有XX在的…(XX是指…力量?但又不是力量,簡單來說,我腦袋裡沒有詞彙可以來形容)

在練習的過程中,Zaiko有問人,當手被拗到的時候在想什麼?那時候有人回答說:在想要做什麼。Zaiko 說,連這個也不要去想。

星期六早上,一開始的衝刺跟後續的幾次跑步,很快的、也很順利的透過呼吸,直接讓腳掌感覺到肩膀的重量,找到感覺後,做舉手、squat、push up都能明顯感覺到與以往不同的輕鬆,也許那就是"form" 吧…

五、六、日三天都有拗關節,星期五、六以手為主,星期日有拗到腳,主要是先讓我們知道力氣是怎麼進到我們身體的,然後再做一次,但要用form 去讓身體得到自由,於是被拗的地方自然就沒事了(不過這得先克服心理跟身體上的恐懼就是…也許是我想多了)。但相對於手,同學在拗我的腳時,當下心理上的負擔跟手完全不同,拗腳的時候很輕鬆,身體完全自由,沒有痛、沒有不舒服、甚至也沒有害怕…?

一個印象很深刻的東西,是躺在地上,Zaiko走過來,像殺魚一樣,「眼睜睜」看著Zaiko走過來、手過來,但我仍沒感覺,就完全被制服了,前面已經看了同學被宰殺許多次,輪到我竟也被同樣動作、還「慢速」的宰殺四次…還是一樣…沒感覺,但輪到自己練習,也許是產生念頭了吧,總在還沒靠近同學時,就已經讓同學產生些微的不舒服感了

對於form,就像走進霧區,不是很明白,跑去找Zaiko玩了許多次、也玩了許久,感覺到當他身上有form 或沒有form 時,我身上的感覺確實差了很多,而且,當Zaiko的form拿出來時,我無從下手,明明他瘦瘦的一個人、笑笑和藹可親,雙手就自然垂著,瘦瘦的身軀,卻感覺很飽滿(不是肌肉的飽滿,是感覺、說不上來的飽滿),但我依舊無從下手…如果還是出手攻擊,就會發現Zaiko 正一步步把你引導到他要你到的位置…簡單來說,在一開始,其實他已經贏了,只是看他要不要打完這場而已,Zaiko 認為打架的話,一般我們會先打架,打的時候去找贏的機會,但如果有form 的話,就是你先贏了,再去打架!

有一次我們玩特別久,那次連踢都用上了,原本完全攻擊不到他,後來不斷調整呼吸跟身體後,總算攻擊到Zaiko ,心裡還小小的開心一下,沒多久,才發現那是Zaiko故意讓我攻擊到的,好讓他進行下一步,雖然慘敗,但第一次跟Zaiko玩這麼久也是很開心的一件事~而且在過程中,Zaiko所傳遞的舒服感也影響了我,讓我能在過程中不斷的提醒form要拿出來。而這次正好印證了上面那段話「如果有form 的話,就是你先贏了,再去打架!」

對於對方有form在練習時,我身上產生的變化大概有個身體感覺,但對於自身產生form還拿不準,這時候心裡還多了二個小問題:一是呼吸跟form一樣嗎?二是放鬆跟form一樣嗎?正好練習時跟大西一起練,就順便問了這二個問題。大西維持systema的風格,示範給我看,嗯!心裡大概有底,我又再問他,什麼是form ?當下大西幫我調整了一下,那身體輕輕浮浮的奇妙感(不太能完整的形容),跟江老師用的一樣,但可惜的是,我一動,form就沒了。大西提醒說我們會執著在"How to do",但應該是"How to be",聽完提醒後,念頭一轉,果然能在移動時還能維持form!(雖然就那麼一下下,呵呵)

上完三天的課程後,在Zaiko回去的前一天晚上,很幸運的加了一堂課,雖然因為上班的關係,我只上了一點點,但那一點已足夠。其中一個是,我拿着棍子,Zaiko 手放在棍子上,一隻腳抬起來晃啊晃的,然後開始往我的方向前進,沒有被推、沒有被帶走的任何感覺,什麼都沒有,但我被Zaiko XX的走(不是推、也不是帶,請容我再次找不到詞來形容),感覺不到他身體的支撐點(當然,早就知道他不是靠支撐)好像又與form 是不同的東西…吧?

這次課程的感覺很特別,大多是難以表達、難以形容的東西,另一種像是不刻意做任何東西,把自個兒放入這空間裡當背景,這是很好玩的感覺,很自在、很輕鬆、很奇妙~調整自己的呼吸、心、給人的感覺很重要,還是回到最初的念頭,去想想你愛的人,想給他/她/牠/祂什麼感覺,大概就是這種感覺吧~

這次的課,我覺得後勁很強,其實在上課前,我因為一些原因造成tension 太大,頭痛像孫猴子的緊箍咒,幸好還算會放鬆、也幸好老師跟同學都有幫忙,不然可能會無法參加這次的課程。在第一天的Acting in Systema,其實已經痛到很難繼續上課,但從上課開始,Zaiko不斷地教我們如何呼吸、老師們跟同學也利用中間的時間幫我調整,第二、第三天也都是不斷地呼吸,說也奇怪,tension 真的變小了,原本困擾我的事已經好多了,再去面對時,已經沒上課前那樣的不舒服了。上完課到現在,一個多星期,心裡的tension還在持續減少中,也好像多認識自己一點~更重要的是,form的舒服感,身體有記得!

小插曲:Zaiko要示範給我看,用前面講的巨大跟一般的感覺時,他從講台上衝過來,跳下來在我面前後又跳上講台,沒踩好我以為Zaiko要摔下來了,白擔心一場,人家在沒踩好的那瞬間,「優雅」的翻上講台了…

謝謝老師跟文乃姐的辛苦,讓Zaiko願意多上這麼多的課,真的很謝謝!也很謝謝大西、以及所有的同學們,練systema 超開心的啦~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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